「去嘛去嘛…还是说,已经有人在白sE情人节当天,把我们的君姐约走啦?」曾淑娜跟多数同学一样,自从霸凌警报解除後,天天笑脸迎人,校园里外一片和乐。

        方棠君脸一红:「别这样叫我啦~很不习惯,我…回去问一下。」

        曾淑娜则继续亏她:「对对对…你要开坛问事嘛~我了解。」

        「竖仔」班长虽是随口玩笑,但这些日子已养成写日记的习惯,在就寝前,将今天发生的事简明扼要地写在信纸上,毕竟,生活中多了这麽一位朋友实属难得,和她对话总会流露自己不同於日常的一面──

        「肖查某,这周末是白sE情人节,有人约我看电影哦~你呢?我猜一定没人敢约你,羡慕吧?」

        隔天一早,笔友果然在信纸上接着写道:

        「肖查某是贬义词。不羡慕。但蠢妞你非去不可。」

        既无俚头又有趣的笔谈持续着──

        「哼!蠢妞也是贬义词,而且还是你先挑起的。我感觉到你很想去,我就偏偏不去,让你看不到梁朝伟。」

        「我对那个雄X没兴趣,蠢妞,你给我听好,公元1998年3月14日这一天有事情会发生,这件事很重要,你当天必须把位置让出来。」

        「才不要,那种感觉超怪的,那天我不但不去,而且还要猛灌咖啡提神、情绪稳定窝在家,看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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