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伸懒腰,拿起闷油瓶手边的一颗棋子随便放在了棋盘上,
念念大喜过望,喊着落子无悔,赶紧也落下一子,吃了闷油瓶一大片,形势立刻逆转。
闷油瓶撇我一眼,直接认输了,我瞧着他收棋子的手,手指修长纤细,甚是好看,
两根发丘指如今也做了新用途,怕是没什么机会重操旧业了。
“梦见我在拍月光下的瀑布了。”我回想了一下梦中的月亮,实在是漂亮。
闷油瓶嗯一声:“我陪你去。”
“等暖和点……算了不用你陪,你在那我会分心。”我又伸手去捏闷油瓶的脸:“我想喝茶。”
闻言父子俩直接把棋盘收了,闷油瓶去烧水,念念去把茶盘和我的紫砂壶拿过来摆在他们刚才下棋的矮几上,又去拿我的铁观音。
我本来还是准备直接抱着我的壶慢慢喝的,但是闷油瓶担心太烫,让我跟他们一样用白瓷小杯倒一点喝一点,
我本来嗓子就不好了,这几年抽烟又抽的太狠,火锅他都不让我夹起来就吃,要我先放料碟晾一会再吃。
于是我们三个人一人一盏小白瓷,捏在手里一块靠在躺椅上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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