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养了几天伤,虽然都是些皮肉伤,但我们仨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闲散躺平的时间。
胖子这几天都住在念念的房间,免得天天来回跑又把伤口崩了。
这几天念念发视频来我都没敢接,怕他担心,只开了语音,还好他只以为我在进行我们的“大计划”所以不方便视频,没有起疑。
不过想想也差不多该努努力了。我感觉我现在一改先前的颓废和懈怠,从身到心都做好了准备。
等我们伤好的差不多,胖子就回他自己房子了,说好这几天各吃各的,
他就不过来做饭了,他趁着年还没过完,也搞点活动娱乐娱乐。
胖子住回自己家的第二天早上,我在闷油瓶睁眼之前就将他的眼睛蒙住了,然后拿条领带将他双手绑在了床头架子上。
他手上和手腕上还裹着绷带,我小心的绕过他的伤处将他双手紧紧绑住。
他其实早就醒了,配合我没动弹罢了。天色还很暗,只有床头的暖黄色小灯开着,我附在他耳边,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朵上:“别动,现在,你只能听我的。”
他一动不动、呼吸平稳浅淡,像还在熟睡一样,我很满意。
我坐在他身上,解开他睡衣扣子,纹身还没有影子,指腹在他肌肉纹理上游走,
从他锁骨边缘轻描淡写的划过,来到他胸前的两点,俯下身含住右边的突起在嘴里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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