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止住了陈修的动作。
“看看菊花。”
陈修僵住了,恶狠狠地转过身,就看到了常迟屿那无辜的脸跟好奇的眼。
他瞬间泄了气,由蹲变成跪,将屁股往后撅了点,然后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中间开着一个黑色的小洞,被操的肥嘟嘟的菊花挂着透明的液体,最主要的是——陈修的菊花和身体差不多一个色,只是偏淡一点,是肉色的。
应该是天生的。常迟屿这么想着,然后就漫不经心地拍了拍陈修的屁股,“继续吧。”
陈修嘀咕了一句“神经”,就将对方的性器又重新吞进身体里,啪啪声和叫床声重新恢复。
常迟屿摸了摸耳朵,他觉得有些烧,哪怕声音不是他发出的。
和之南哥的默不作声,白老师的娇吟,他哥的抑制不住时的喘息,许医生的含蓄不同,陈修叫的又大声又色情,他完全不压着嗓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挨操了。
低沉磁性的声线,偶尔爽到极点时会发出犬类般的咕噜声,就是素质不太高,比如现在……
“操,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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