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是我的生日礼物,在忍忍吧,到晚上就好了。”

        常迟屿吻了吻他的眼睛,只是无奈着说着好吧。但实际上,他的性器已经肿胀的难受了,想要释放出来。

        白瑾年把玩着少年的手,有些好奇的问他。

        “你会不会讲故事。”

        “我可以给你现场编一个,你想听什么?”

        “那不要,我想听你自己身上发生的故事。”

        “嗯……我小时候其实挺调皮的,记得有一次爬树上,然后下来的时候不敢了,还是我小叔叔在下面接着我,我才敢下来,记得当时我还特地拜托他不要和妈妈讲,但下来的我还是被妈妈骂了,我当时怀疑是我小叔叔告的密,后来长大后想了想,大概是妈妈叫小叔叔去接我的。”

        白瑾年笑了下,他说:“你是从来都这样叫的吗?mama一声”

        常迟屿无奈地笑了下,“是的,从小就这么叫,之前住寝室的时候有外地室友也说过我的口音。”

        “那你会唱你们这的方言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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