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喷在了墙上,陈修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东西冲干净后才继续洗澡。
……
两人这边,白瑾年止不住地哭着。
“怎么了这是?”
“他以后肯定是一口一个男表子,骚货,贱逼叫我了。”
白瑾年峨眉蹙起,眼里含着泪,语气焦虑,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
“不会的,不会的,主人会帮你的。”
常迟屿安抚着白瑾年,对于自己心偏到太平洋的做法没有一点羞愧之情。
白瑾年轻声嗯了下,然后用脚踩了踩常迟屿鼓起的裤裆。
“主人你难不难受啊……”
常迟屿自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服务,他示意白瑾年自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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