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这样了,还想做其他呢?”眼神色眯眯毫无保留的直勾勾盯着许遂满身痕迹,开玩笑道,

        “别闹,我有正事儿。”许遂踹他一脚,不满道。

        “你要去哪,我开车送你吧。”

        “不然呢,我这幅样子,难道你把我扔出去,让我打车?”许遂见沈槐一脸无赖样,给气笑了,他盯着沈槐的眼睛,指着他身上的痕迹,对罪魁祸首说。

        许遂身上斑斑点点都是沈槐昨天的“战果”,从脖颈到脚踝都是紫红的吻痕和淡红的咬痕,甚至手腕脚踝上还有些青紫。

        “怎么会,你分明知道我不舍得。”沈槐连忙摆出充满歉意的表情,手却不老实地揉两下许遂的屁股。

        “流氓。”许遂评价。

        “喂,你把我吃透了,就翻脸不认人,到底谁才是流氓。”沈槐满脸无辜,为自己辩解道。

        许遂不想跟他掰扯那一套流氓理论,他掀开被子坐起身,一手把压在沈槐大腿下的内裤扯来,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适应下体的不适感,一瘸一拐地走去洗漱台。

        许遂跟相亲对象约的是十点,沈槐载着许遂九点半就抵达咖啡厅。

        下车前,沈槐满眼忧愁地望向许遂。

        “你还走的动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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