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会觉得这是吵架吧?”

        眼看着童话将花舞剑拉走,周围看客们纷纷露出劫后余生的神情时,持风冷不丁来了一句,在众人目光皆投过来时,又笑着很肯定地加上一句,“根本不是。”

        如同唐门在黑夜中无声地靠近目标,在无人察觉时精准地一击命中。他也只是在这逐字逐句的激烈言语中,不动声色地离那人的心更近了些。

        仅此而已,又恰好足够。

        “风哥好了吗,”门外丐帮的声音轻快,不似竹霖的元气,又在乖巧上异曲同工,“差不多,可以开练了。”

        他看着弓弦在烛火下反射出的尖锐光芒,答了声好,又问了句花舞剑已经过去了吗。

        “没,云哥练完过来了,他们在看对阵图,我去叫。”

        持风拎着弓起身开门,很及时地把转身的丐帮捞回来,说了句你去对面说一下,我喊花舞剑。

        持风过去时看到花舞剑的房门掩虚着,这是他默认人随时可以进入的习惯,于是他也省了叩门提醒的步骤直接跨过门槛,一刹那映入眼帘的便是与过去一样熟悉的情形,云水沐坐在花舞剑对面,点着对阵表与花舞剑说着什么,神色看起来并不轻松,花舞剑单手执笔微微皱眉,想下笔又拿不定主意。

        去年这俩经常彻夜这么排对阵表,他住对面房都能看到那天快亮了还未熄的灯光与屋中人倒映在窗纸上的影。

        他负弓走到花舞剑身后,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手撑在桌子边缘俯下身,及其自然地问你们讨论到哪里了?花舞剑压根没反应过来自己和持风如今距离有多近,听他问了也只是挑眉:“那你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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