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啥大事儿。”沈博豪蛮不在乎地晃晃脑袋,K子一提,掏出手机给他爸打了个电话,叽里呱啦几句后挂了电话,对谢翎之说,“得,事儿结了,就两个进重症病房的是吧?那俩之后会被鉴定成轻伤,不涉及防卫过当了。走。”
谢翎之在洗手池洗了洗手,说:“谢了耗子,回头请你吃饭。”
“嗐,P大点事,客气啥。”沈博豪摆摆手,随即不怀好意道,“不过吃饭可以带你妹一起吃吗?”
“滚。天刚黑就做梦。”
“哈哈。”
俩人g肩搭背回了七班。恰好上课铃打响,生物老师厉旭拿着昨晚作业卷走进教室,要把白天剩的几道题继续讲完。
谢翎之从书本夹层里翻出被折成方块的生物卷,摊开,展平,转着笔,视线在满分试卷上的题海间悠游。
半秒后,停顿于一张人类心脏纵切面的图片。
谢翎之静默片刻,摁下笔帽,冒着红sE油墨的笔尖沿着纵切面线条一点点g勒,将那张简单的图片摩画出更细致入微的神经与血管分布。
——他的数学、物理、化学,所有的理科成绩都名列前茅。但他研究最深刻的,其实是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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