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当年对着公园里抢她秋千的小臭男孩说“我要让我哥打Si你”的年纪。真是怀念。

        周长琰很明显地沉默了下,随后说:“那还是算了,你哥会把我脑袋拧下来当书包挂件。”

        算他识相。谢姝妤面无表情:“知道就好。慢走不送,明天记得把伞还我。”

        周长琰看她活像看个负心汉,叹了口气撑伞走了。

        谢姝妤心疼又依依不舍地看着她的伞在别人手中渐渐远去,只觉夺妻之恨也不过如是。

        她转头看向张姨,完全不想配合她那伴着姨母笑的打趣,兀自把谢翎之上回让她还的五十块钱塞张姨手里,又讨了把伞,忧愁地往家走。

        到了家,谢姝妤把伞放进卫生间晾水,步伐在门口踌躇几许,她又相当刻意地关上了灯,许愿谢翎之千万别发现她把伞借人了。

        可惜上苍真的十分不眷顾她。

        晚上谢翎之到家后同样将伞放到卫生间晾着,他都没开灯,就认出了地上那把伞不是他自家的。

        “谢姝妤,你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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