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头子的眼神扫过他，又扫过旁边那两个护卫。
「你们从那边回来的，有看到什麽？」
「我们那队没有看到光啦。」一个护卫耸肩，「就是觉得鸟叫得有点吵，还有一两个地方，风不知道为什麽一直往同一个方向吹。」
「往哪边？」
「……往里面。」
护卫头子没再多问，只是嗯了一声，端起酒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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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桌有人开始说起昨晚「有谁看到远处亮光像是在召唤谁」，
再远一点则有人讲成「森林里住着古老的守护者，偶尔会眨一下眼睛」。
故事在每张桌子上被加料，
从「光点」变成「幽灵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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