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像一幅鬼画,透着渗人的冷意。
陶乐枝挣扎着起身,但很快被慕容烁锁住双手,压制在最初她向他教学的那张桌案上。
只是,攻守之势已易。
慕容烁冷漠地往她嘴里塞了团宣纸,将她翻转至背面朝上,再将她的双手捆在桌角,让她动弹不得。
“秦王最喜欢在美人身上作画。”他的声音如鬼魅一般,“特别还是,像姐姐这样的美人……”
他点燃了支蜡烛,滚烫的烛油滴落在陶乐枝面前,离她的脸不足半寸,几乎擦面而过。
“姐姐莫怕,秦王舍得这样对待美人,我可舍不得。
“他若是画得好,就会赏美人一晌贪欢,活下来的美人可得一个愿望;可若是画得不如他心意,就会把美人杀可,再把她的皮给剥下来……”
杀与不杀,与画无关,纯凭心意而已。
陶乐枝含着宣纸,呜呜咽咽地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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