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肯定,慕容烁将人翻转过来,挺着那物送进了她身T里。
&似的物什,在那温滑美畅处进进退退,左右为难,逗得那处水洞泣泪不止。
侍弄她身前花x时,他还不忘g些水,画在她H0uT1N打圈,竟是两处都不空虚。
他无b真诚地道:“谁说出这话,朕都是不信的,唯独姐姐,朕深信不疑。”
陶乐枝从未有过这样美妙的T验,享受地阖上了美目,娇声YY:
“实不相瞒,臣妇并非太后和肖蔼巩固联盟的居间人,而是太后安cHa在肖蔼身边的探子。
“他们二人已然离心,现下只需一点小小的挑拨,后党内部便会崩散,陛下夺权,指日可待。”
她撑着脑袋说完这些,想起方才在刑房里看到的一幕,不由得飘飘然。
原来被人这么服侍着,竟是这么舒服。
趁她沉醉之际,慕容烁扯开她的裙带,在日光下直面观赏她被他塞得鼓鼓囊囊的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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