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层障碍在他看来,是陶乐枝贞洁的象征,于他这种男子来说,能亲身拆破自己妻子的处子身,是至高无上,也是天经地义的荣耀。
他承认,初见陶乐枝时,他其实是有些厌恶的。
因为那时他没从这个nV人眼中,看到任何妻子对于丈夫的崇拜和顺从。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陶乐枝的那层障碍是由他来T0Ng破的,这说明nV子依附男子的秩序还没有更改,他依旧是她的天!
于是他发了狠地,半点不顾及陶乐枝的痛楚,完完全全将她压在身下,享受着从她身T里胡作非为的感觉。
他深深进入陶乐枝的身T,赞许道:“你那处,b我碰过的任何nV人都要紧。”
陶乐枝忍受着异物一次次穿梭于身下,慢慢也感受到尘柄与洞壁之间的摩擦带给的些许欢愉。
只是那点欢愉,是微不足道的,远盖不过她神上的痛苦。
她不沉沦于这种感觉,只为了能让元帕上更多地沾上处子血,在腰下垫起软枕,一个劲地迎合肖蔼。
肖蔼的心情在m0到了软枕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那种被人迎合讨好的快感令人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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