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逐渐明白,那个带我逃离的nV人,我一直都是她的负担。
于是她开始忙了,忙着去适应那个男人的新家庭,忙着让自己“重新活一次”。
我像被塞进了一个透明的盒子里,别人都能看到我,可没有人真的在乎我。
他们以为我不孤独,但只有我知道,夜晚我躲在床上,回忆着刚刚路过妈妈叔叔房间时,里面不经意间穿出的粗重呼x1和Jiao声,接受过X教育的我,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让我心烦不已。
看着窗外的残月,心里只有一个人的名字。
顾诗涵。
姐姐。
每当思念像cHa0水一样漫过来,我就悄悄点开你的微信,看那几条旧到泛h的对话。
再多的,便没有了。
我点开你的朋友圈,一片空白,像你从不属于我世界一样。
可我明明知道,你是我最放不下的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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