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过头去看他,只能看到他蓬乱的发旋。他的声音里藏着某种脆弱,像一片薄薄的糖纸,稍稍一折,就会响起清脆的破裂声。

        他又叫了我一声:“姐姐。”

        这次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睛亮亮的,像被街灯映进了一整个夏天。

        “一年前的山茶花园,你为什么……要吻我?”

        他终于问出口了。

        那是他第一次开口问这个问题。

        那场吻之后,我们都默契地不去碰触那个瞬间,像约定好将它封进记忆的盒子里。

        可现在,他打开了那个盒子。

        我愣住了,嗓子有点哑,说不出话来。

        “应该……安念,”我低声开口,话语像从很远的地方走过来,“是我……想说出心里的答案。”

        他没有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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