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软软的,带着些微热的T温,像极了春天晒过yAn的糯米团。

        他轻轻躲了一下,显然有些不习惯我这样靠得太近。

        小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他乖得像个玩偶,怎么摆弄都不会生气。

        我捏住他的耳朵,他有些抗拒:“姐姐你g嘛啊?”

        我嘴角一弯,笑着说:“安念,借我m0m0,你的耳朵好软。”

        他说“不要”,逃回了床上。

        我不甘心地追上去,一把把他摁住:“你是我弟弟啊,为什么不行?”

        他挣扎了几下,但力气明显没我大。我把他压在床上,他的耳朵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里浮着慌张。

        我看着那红红的耳朵,脑子一热,俯身咬了一口。

        他顿时一颤,眼圈红了,然后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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