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汽依旧没有散去,温热的流水打在江玉笙光洁的身子上,烤得整个人皮肤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绯色。其中紧贴着瓷砖的那一双嫩乳最为明显,最前端凸起的乳头已经因为身后男人的动作磨破了皮。
“好疼,虞随月你,啊……停下。”江玉笙的声音戛然而止,双手因为男人用力的插入想要扶住墙壁,又因为被绑在身后只能无助地攥到指节泛白。
虞随月乖巧地喘着粗气停下动作,原本掐住江玉笙纤细腰肢的手转移到他胸口,握住青涩的嫩乳把玩起来,食指不时滑过因为伤口红肿胀大的乳头又带起他身体的一阵颤抖。
“好小啊嫂子。”虞随月凑近江玉笙低垂下去的脖颈,引得对方一阵瘙痒不得不勉力抬起头,和把自己玩弄成如今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对视。“我哥不喜欢玩你的胸吗?怎么还是如今这幅处子模样?”
“别弄了,啊……好疼,你,啊……别揉了,放开我!”江玉笙不断扭着腰肢,试图逃出眼前人的掌控。可如今整个身体都被人控制在手里,这种反抗只会被控制者解读为某种另类的情趣,毕竟本被菊穴紧紧吸附的性器又因为这扭动的动作更爽了几分。
“说点好听的,我让嫂子转过来不磨胸了,嗯?”虞随月诱惑道。
江玉笙感受着乳头因为被人不断揉捻传来的快感,自然知道对方想听什么。可如果刚刚被丈夫的弟弟操进菊穴还可以说是被强迫的话,如今自己再主动讨好不就成了他也乐在其中的证据吗?虽然他和丈夫只是商业联姻,但对方应尽的义务确实没有缺少过,自己……
正在兴头上的虞随月懒得等那么久,将鸡巴整根拔出又重重地插回去,用实际行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嫂子最好快点说点我爱听的,不然我就这么插着你去找我爸妈看看,他们疼爱的好儿媳就是这幅样子。”虞随月顿了下,威胁的话让江玉笙菊穴瞬间绞紧“他们会多失望呢,会不会告诉我哥?或者忍不住骂你,婊子、荡妇、人尽可夫。到时候你也只能求我要你,不如现在就乖乖求我嗯?”
这种想象让江玉笙的羞耻感瞬间爆发,他喜欢年轻人滚烫的鸡巴,但也仅限于此,赔上声誉这种事想想都是噩梦,“不,不要。”
可是在心中某个阴暗的角落,他仿佛真的看见自己就这么和只见过一面的小叔子身体相接的出现在他人面前,原本和善的父母瞬间变了脸色,用再羞辱不过的词骂他这个刚刚还举止优雅的儿媳。而只是这么想着,他的子宫就不由得酸痛着流出淫水,渴望有什么又大又热的东西好好进去捅一捅。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虞随月的眼睛,心里对于嫂子的骚浪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当即在鸡巴还插在他身体的情况下将整个人抱起来朝洗手台走了过去。
走路的动作让虞随月的鸡巴慢慢脱出又猛地插回去,不断撞击着江玉笙敏感至极的前列腺“不要,啊……求你,好爽,不要这样。”江玉笙忍不住开口求饶,过度的快感冲刷着大脑,让刚才还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语不断流出:“小虞你比你哥厉害多了,啊……大鸡巴插得好爽,好喜欢,好深,操到你哥没到过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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