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乳交,骚奶子已经这么兴奋了吗?”虞随月手被人困住没法直接把玩那诱人的突起,嘴上自然不会再落入下风,“这张嘴舔的倒是起劲,就这么舍不得,连给你的骚奶头解解痒也不乐意?”
哪怕被人如此折辱江玉笙却仍旧乖顺地低着脑袋,只是两个奶子越夹越紧,像是恨不得直接把两个瘙痒的乳头也贴在医生的大鸡巴上,好让对方抽插时也可以顺便给无人安抚的乳头止痒。
“嘶——”只是这动作势必夹疼了鸡巴还被别人握在手里的虞随月,他猛哼一声,还能活动的脚毫不客气地踢向江玉笙岔开腿跪下的胯间,而后惊讶地发现:自己这位病患竟然没有任何人安慰的,只靠和自己乳交就已经完全勃起了。
当即不再有一丝怜惜,虞随月带着劲朝鼓起的地方踩下去,等来的却并不是江玉笙吃痛地松开禁锢,而是高潮后淫水完全浸湿裤子,一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同时江玉笙也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尖叫,整个人颤抖着爬跪在地上抽搐,刚刚还视若珍宝般含在嘴里又吸又舔的大鸡巴也终于被解放出来。
“只靠痛感就高潮了吗,你是有什么受虐侵向吗?不会犯罪的动机也只是想进监狱让里面的人好好操你吧?到时候你会怎么做,成为监狱的共享娼妓?只要不被打救可以被人拉开裤子,随意操上一顿?”美人如此臣服在面前,自己却被限制活动,虞随月只感觉十分不爽,连带着说出口的话也跟着恶毒起来。
“不是,”之前一直沉默的青年却突然开口了,在虞随月疑惑的目光里解释道:“让我射一次一次回答一个问题。医生刚刚的问题,答案是‘不是’哦。”
“操,”虞随月小声骂了一句,“能听懂话就抬头,闭上眼睛。”
江玉笙自然遵从,乖乖跪在地上扬起一张小脸,接着感觉到一阵强劲的水流打在自己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睁开眼才发现是医生就这么对着自己的脸射了出来,大股的精液顺着脸颊滑下,落在挺起的胸膛上带起一阵灼烧般的快感。他也并不在意,甚至伸手挂下一点脸上的精液塞进嘴里品尝起来。
“苦的,”江玉笙突出一截艳红的小舌:“不好吃,这东西还是应该到它该去的地方。”说完起身退掉裤子跨坐在医生的右腿上,将刚才还含在嘴里的手指直接插在花穴中,毫不客气的搅弄一通,发出一点水液搅动的声响。
与此同时,虞随月的性器也因为脸上还流着自己精液的人大胆的行径被刺激的重新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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