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身后恋人又热又粗的鸡巴逐渐进入身体,江玉笙能感觉到整个花穴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自己的全部感官仿佛都被集中在了身下的肉穴,哪怕对方只是轻微的动作也会因此呜咽低喘。
“好深……好爽……主人,主人草得我好幸福,想一直和主人在一起。”江玉笙双手抵在玄关的桌子,尽力上试图更高地抬起臀部好让虞随月抽插更方便一点,“想要主人更里面。”
虞随月长吁一口气,每次都以为这个小家伙够骚了,可对方又总能干出更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情,“笙笙有子宫吗?”
“有的有的,”江玉笙竭力推荐着自己,语气急切仿佛生害怕答得晚些就会让虞随月失去性趣,“只是医生说发育不好,很难受孕的。”
虞随月不再说话,只是用两手扶住江玉笙的膝盖分得更开些,让江玉笙本就没有受多少力的双腿彻底离开地面,白皙的脚趾紧张地蜷缩在一起。
这种面对未知的紧张并没有持续多久,虞随月这次终于将整根鸡巴都插入了江玉笙身体,原本已经被填满的甬道像是承受不住般,上方终于出现一道隐秘的开口。虞随月试着去顶弄起来,从未见人的宫口却好像害羞一样,异常紧致。
好在他也并不气馁,对着那处细细研磨起来,半天才让那含羞带怯的宫口又张开些,好让他终于完全开发了这具身体。
“笙笙,操进来了,够爽吗?”虞随月在江玉笙耳边明知故问,江玉笙却不再像刚才那样积极回答,只像被操痴傻一样发出几声憨笑,他这才发现刚刚过量的快感已经让江玉笙的大脑一片空白。
虞随月心里担心还是慢慢退出来些,刚刚因为操开子宫潮吹的淫液一下全涌出来,弄得两人的大腿处一片黏腻。
江玉笙脑子不转了花穴倒是诚实,不停收缩试图挽回离开的大鸡巴甚至带出穴口一截挽留的媚肉。没有肉棒堵着,花穴不断收张的不满足感强行把他的神志拉了回来,他扭过头想去问虞随月为什么不操了,才发现对方仍旧是进门那身装扮,只是裤子的拉链被自己解开露出一根昂扬的肉棒。
再对比自己女仆装的裙子被推到腰间,上身的扣子早就被扯掉,半露不露的遮住一点乳肉。两者对比,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一个欲求不满不知廉耻的女仆,每天的工作就是为主人纾解欲望,还没有做多好。进门半天他都水漫金山了,主人连一次都没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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