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紧紧包裹住双腿的外裤早已不知所踪,江玉笙下身被虞随月恶趣味地剥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一条平角裤中间完全被水液打湿,紧贴着胯间勾勒出两片肥厚的阴唇一张一合的淫乱模样。过量的羞耻感早就将他的理智冲个粉碎,此刻像个木偶一样,乖顺的垂下头,眼神呆滞地望向地面。
这种麻木的态度显然引起了虞随月的不满,他想操的是曾经战场上决策冷静和他平分秋色的江玉笙,而不是眼前这个只剩下肉体的空壳。
手指熟练地伸进几乎完全湿透的内裤里握住小肉棒上下套弄起来,感受着它再度有了生机慢慢挺立起来。“江少将不要不理我嘛,有什么想要的和我说,我都会满足你好不好?”虞随月语气诱哄,软着嗓子希望得到回应,连拨弄的动作都轻柔不少,卡着释放的界限勾人神经。
言语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之下,江玉笙终于又有了反应,但仍旧不抬头只低沉着声音道:“把我放开。”
算着药效的发作程度,虞随月从善如流的解开镣铐,而后蹲下将脑袋放在江玉笙膝上做出示弱的姿态。“我放开了,宝贝还想要什么?”
“别这么叫我,恶心。”来不及活动因为血液长时间不流动而发麻的手腕,江玉笙闻言就一巴掌向还一声军装穿戴整齐的虞随月脸上扇去。只是他是在太虚弱了,哪怕对方不躲不闪,力道也留不下一个红印。
“江少将打了我,我自然可以还回去吧。”抬起江玉笙的两条腿搭在肩头,虞随月轻轻一扯就将对方身上最后一件完好的衣服从中间破开一个大洞。“只是我没你这么粗暴,可舍不得伤你。”
此时江玉笙的模样才算完全顺了虞随月心意,上半身一丝不挂的挺着两只奶子乱晃,只留着刚才蒙眼的黑布像是纤绳一样松垮的挂在脖颈上。下身的内裤早已起不到遮蔽作用,此时双腿大张得露出翘起的肉棒和下面对着空气吞吐的花穴。双眼满是羞愤和欲望,和不到半小时前的清冷样子对比,勾起人心中对于破坏和亵渎的欲望。
虞随月另一只手插进花穴的肉缝里,两重一轻地扣弄起来,阴蒂的软肉很快就在高超的技巧之下充血肿胀起来,破开原本起到保护作用的阴唇颤巍巍的凸起。连没再受到刺激的肉棒也几乎再次射精,多亏了虞随月摁住马眼才没直接泄了出来。
“唔嗯……你放开,哈……快,我要射。”江玉笙两只手抵在男人肩头试图把人推开,可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的身体不仅不能推开让自己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的罪魁祸首,反而让自己更仰倒了些,整个胸几乎顶到天上。
“这么久都是我在为江少将服务,江少将也犒劳犒劳我。”虞随月嘴上卖惨,双手却在硬挺的肉棒根部用绳子系出一个蝴蝶结。“把我的舔湿,然后插进去一起射好不好。”借着拉开裤子拉链,早就勃起的阴茎一下跳了出来,抵在江玉笙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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