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棉布在江玉笙原本白净的脸上擦出一道红痕,生理性的疼痛让他眼中沁出一点水雾。

        “江少将这是委屈哭了?”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强硬地擦过江玉笙的眼角,他却不知道为什么贪恋起那一点刺痛,竟然反而将脸贴上去。

        虞随月看到这也不恼,将手从脸上一点点下移最终停在脖颈的风纪扣上,“江少将真是可爱,刚那么一点点痛都委屈的掉眼泪,如今倒是主动凑上来了。”

        被这明显嘲弄的话一激,江玉笙原来一团浆糊的脑子终于清明起来。不对劲,自己这种状况很不对劲。虽说身体构造与常人不同,可他一向冷淡怎么会在地方军营里如此轻易的动情,“你下药了?”

        被戳破手段的虞随月却仿佛没听见一样,两手一阵动作一点点解开外衣的扣子,而后手上用劲撕开了里面白色的短袖,露出紧紧缠住胸口的束胸。

        感受着男人喷洒在身前的呼吸,江玉笙终于慌了起来。自己身体的秘密明明应该除了高层的几位没人知道,可对方一步一步目的性极强,明显是有备而来。意识随着药效一点点抽离,以至于线索已经如此明显他却仍看不清,或者说不想看清最后的答案。

        “放开我。”低哑的声音从江玉笙的喉咙里挤出来,“听到没,虞随月我说放开……啊!”

        虚张声势的话还没结束,虞随月原本抵在阴唇上的脚突然抬起,又重重踩在江玉笙的下身上,然后左右慢慢磨擦起来。“这张嘴好像从我进来就没说过一句软话。”虞随月目光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眉头皱起仿佛忍耐到了极点。“没记错的话,战败被绑在这里的是江少将你吧,就当是为了自己,说几句软话怎么样?”

        虞随月脚上的动作没停,可在药效的浸染下江玉笙却反而从中生出种满足感,一向淡然的眉目完全被情欲吞噬,在没有刚才冷静自持的样子,连还在皮鞋下的性器都悄悄抬了一点头。张了张口,他到底说不出什么求饶的话,只尽力咬住下唇闭上眼睛做出一副拒不合作的样子。

        “倒是刚烈,那希望江少将坚持久点,不要扫我的兴。”虞随月说着拿出一把剪刀抵在江玉笙乳尖上。

        虽然隔着束胸的布料,可乳尖凉意仍旧让江玉笙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唔啊……”冰凉的金属在两个乳尖上反复游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越来越硬,最后如小山般肿胀起来,把紧紧缠在身上的布料都顶出一个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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