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这里也已经生活了二十一年了,白锦儿想自己应该已经放下了;但这会儿她静静地坐在这里,享受着自己人生中的一件大事时,
这个久违了的念头,还是从她的心底冒了出来。
那对夫妻看不到自己结婚了,
这个身体唯一的亲人,也看不到自己成亲了,
这么想来,能慈爱地握着她的手,为她婚后的幸福生活祈祷祝福的长辈,竟然一个都没有——认识到这点的白锦儿,忽然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不大,
不如说只是啜泣。滴在手背上的热泪和偶尔传来的吸鼻子的声音,让白锦儿看起来小孩子一般的脆弱。
屋里能听见喜烛的燃烧声,
烛泪顺着蜡烛留下,好像是在配合白锦儿哭泣一般。
奴婢们已经走了出去,新房之中就剩下白锦儿一人,
所以哪怕她哭也不打紧,反正没人会打扰她。察觉到这一点的白锦儿果断将头上的盖头扯掉了,手中做工精致的扇子也丢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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