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阿郎。”
“那就好,好歹她同这位娘子交好对我们有益,也比她从前遇到的那群狐朋狗友好的多了。她能少做些让我们家族丢人现眼的事情,
我或许还能死的晚些。”
宋灞子揉了揉自己的眉间,叹了口气,
“我这一辈子自问,从未受过不能消解的挫折,我所拥有的财宝能装满两间大宅,结交的达官贵人数量,旁人便是百世亦难以企及。
偏偏对她,我这唯一的孩子,我唯一的女儿,
没有丝毫的办法。”
男人默默地站在他的身边,他深知这不是他应该开口的恰当时机,所有人都有需要倾吐内心的需要,而自家这位主人,常习惯与他倾诉。
“也许我当年就应该续弦。
即便是寻常人家的妻子,好歹能叫她养成平和听话的性子。我常听闻他们抱怨自家孩子如何愚笨,殊不知,我宁愿要一个愚笨好管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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