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小娘子说,在下虽奔波半生,家中略有薄资,奈何膝下单薄,亡妻只留下一个女儿便撒手人寰。幼女少母教养本不适礼仪,奈何虽为女儿,也是在下掌中明珠,
多闻续弦待前子女不善,故而未曾动过这个念头。
我常年在外,东奔西跑,陪伴女儿时间多一年不足一月,也许是因为这样,让她生出了这般别扭顽皮的性格。
如今虽醒悟,奈何教养已晚,心中焦忧甚急,仍无计可施。”
白锦儿细细地观察着面前男人说这话时的神态表情,
眼睛嘴角所有细小之处,无不表露出他此时悲痛悔恨之情;若说是演的,
那也必然是八分真情,二分假意,
即便如此白锦儿也更愿意相信男人是发自内心的哀伤,她并不愿意在没有确定之前,就将父母对子女的感情定义为油腔滑调之术。
“小女因个性偏激的缘故,身边甚少亲友,纵有幼时玩伴,也早在跟我进长安时,一并抛在家乡了。我每每劝她多同女孩子玩耍,常被她以不耐之情推脱。之后虽偶呼朋结伴出游,
但那些人,我看得出来,并非真将小女视作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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