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儿放下茶壶,
“还不知尊客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要说有,倒也没什么,”老妇人瞥了一眼杯中清茶,伸出手,
白锦儿瞧见她已经不再白皙嫩滑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翠玉桌子。其质清凉通透,其色翠如碧草。一看便不是凡品。
白锦儿愈发坚定了心中所想。
“只是最近听闻长安,这芳筵倾樽楼名声正胜,上到达官贵人,下到平民百姓,都对芳筵倾樽楼的饭菜赞不绝口。
便想来看看,究竟是何等人物开办。
没想到,却是如此年轻的,
姑娘。”
不知是不是错觉,白锦儿总觉得对方在说到姑娘两个字的时候,带了一丝赞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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