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碗的水平和刚才那一碗就差上了不少——似乎是为了达到那个程度的颜色而加了太多的酱进去,但也仅限于此了,
过于倾斜的配比让酱料的味道过于的咸了,一入口就如同吃下一块晒干了的大酱,咸的人舌根发紧口齿发疼,
才刚刚含进嘴里,施欢儿便立马朝着锦心绣用力地挥手。
“怎么了你要什么?”
“水,”
施欢儿哑着嗓子说道,
“水,快给我水……”
一碗凉水下肚,施欢儿才像是解脱了似的,发出一声舒心的叹息。
“太咸了,”
这一次不等锦心绣开口问,施欢儿就一脸嫌弃地对着锦心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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