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身边这男人,和自己说了一句,
你受苦了吗?
“哭吧,”
白锦儿听见陶阳再一次开口说话,
她以为他是要安慰自己,最起码叫自己别哭,
可他说的却是让自己,
“哭吧。”柔软的手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脸,白锦儿的眼泪断线的珠子一般从眼角滚落,有的滴在了衣裙上,有的顺着下颌隐没,
陶阳擦拭的速度跟不上白锦儿落泪的速度,
虽然如此,他依然在努力地将白锦儿的眼泪擦去。
“我知道你平日里虽然总笑嘻嘻的,但是个最要强不肯轻易开口的性子。凡是只自己想着能负担,便从来不寻人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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