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额,比如说……
比如说……”
察觉到陶阳投来的目光,白锦儿抿了抿嘴,
“在这些之前,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好。”
说罢,白锦儿就将她这几年自打锦官城出来之后的事情,笼统地同陶阳说了一遍,除去些重要的——比如她在被掳走时,嫁给了一个山贼。
若是从白锦儿的角度,她当然不觉得自己为了求生曾经委身贼人是一件多么羞耻卑贱的事情,她可没有这样“奇妙”的价值观,
但是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一个人,
甚至准确些来说,应当是两个家庭的事情。更不要说这样的时代,对方会介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她并不想隐瞒,或者说,也不需要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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