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一脸神秘地凑到陶阳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我们去的,可不是寻常的酒肆,可是一个好地方。”
“反正也就是近日新来了胡姬的那几家吧,还有什么稀奇的?”
“哎这你可就浅薄了我的好陶郎,千万别把我们当,”男人顿了顿,面露尴尬之色,“……当那些俗人。我们那去的都是能喝到好酒的地方,而不是寻软玉温香的。
你说没什么稀奇?那可是稀奇稀奇大稀奇,”
同僚嘿嘿一笑,
“那儿的酒啊,我保准整个长安城你都尝不到第二家,是内行人才知道的秘酿。”
“说的这么神乎其神,”
陶阳的探头,从桌案上堆积的小山似的文书中看出去。
“不还是酒么。我倒没你们这么嗜酒如命的,我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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