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至极,实在说不出所谓捶胸顿足悔过之言,
或许正如娘子方才所言,只有行为能刻成碑文而非言语,
今日受教了。改日必郑重登门再访。”
说罢,她直起身来,转身朝门外走去。
白锦儿也没拦她。
她把玩着自己的腰带,一边将锦心绣留下的荷包打开,
瞧见里面数量不少的瓶瓶罐罐,白锦儿啧了一声,
“被这么重的东西在身上,也不嫌重的慌。
还好我有系统。”
说罢,她“嘿咻”一声也站了起来,将桌上的荷包拎起,又提起一旁的茶壶,晃晃悠悠地朝厨房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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