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坐在锦心绣的对面,一言不发。
这是一场不算短的发泄,或是忏悔的过程?
白锦儿也不知,
但她并没有因此便让锦心绣走了,
她是坐在那里,等着锦心绣哭完。
煮好的茶已经凉了,白锦儿也并没有去换,
她的眼神不时望向窗外,此时已近黄昏,街上却依旧能听见行人的说笑声。
在这样略显嘈杂的环境之中,她与锦心绣却好像是独立之外的存在,任凭谁,也不能轻易地打断插入。
不知过了多久,俯在桌上的女人哭泣声渐渐低了下去,
身躯也不再颤抖,
她缓缓抬起头来,双眼红肿,脸上泪痕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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