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
岑溪却是打定了主意,
拉着乔兰走到白锦儿的面前。
“阿兰,昨天你喝醉了和我说的那些,这会儿再和老板娘说一次吧。”
“喝,喝醉了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这可不一定哦,”
白锦儿撑着脑袋瓜,食指划着空气圈,
“常言道酒壮怂人胆,平日里不敢说的话,往往是灌了些黄汤之后,才敢说出口呢。”
“谁,谁是怂人了!”
“是啊,谁是怂人呢?这儿大概是没有怂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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