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思挠了挠头,
“那锦儿,你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虚劳之症,不打紧的。”
“虚劳是什么?”
“哎,就是过度辛苦了,身体受不住了,称之为劳。”
“啊——”少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说的也是,这倒合理。锦儿你是我遇到过最爱干活的人了,我还一直以为你不会累呢。”
“怎么可能,”
白锦儿端着药到嘴边抿了一口,又苦又涩的草药味道在她嘴里扩散开来。虽然这药苦的紧,但白锦儿只是眨了眨眼睛,依旧把那药汤咽了下去。
看的何不思仿佛都尝到了那苦味,紧紧地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不过既然医生这么说了,锦儿你还是好好休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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