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啊,当然,当然。”
“那我就去准备了。”
白锦儿静静地坐在男人的对面,看着他眼睛快如波动的指针一般,在手中的纸上来来回回地扫着;燃烧的香渐渐变成香灰,直到凝成长长的一截才落到底下的香炉里,
白锦儿看一看男人,又看一看香,
“时间到了。”
叠好的纸摆到了白锦儿的面前,男人一言不发,提起了已经准备好的笔。
男人笔走龙蛇,与清瘦的外表比起来,字迹竟然意外的遒劲——白锦儿并没有盯着男人看,毕竟对于有的人来说一直被人盯着会发挥失常。就好像考试时,谁都不愿意老师一直站在自己身边一样。
时间流逝不慢,
听到男人说一句好了之后,白锦儿才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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