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玚苏点点头,
“此事还是你来做,我才放心。除了你之外,还是不要太多的人知道。表小姐此次既然是来游玩散心的,就要表小姐好好散心才是。你对长安四处都了如指掌,要让表小姐散心,还是要你来才是。”
“阿郎放心。”
“唉——”
绘着竹影的灯罩下,烛火莫名地晃了晃;王玚苏抬起头,随手将纸扇丢到了榻下。
“为何都已经到了这地步,他们还如此的坚持呢?难不成我们王家,是靠着固执才延续至今的么。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么简单的道理,那些活了几十年的族老,难道还不明白么。
你说呢,阿七?”
“奴也不知。”
“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王玚苏眉尾轻挑,他的语气中却听不出什么情绪的波动;靳鹤七微微垂首,没有看王玚苏的眼睛。
“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有时候,有些话,我也只能同你说一说了。还是说,你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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