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又气又急,想要质问她;谁知她竟然先吼了她,吼她当朋友却从来不理解她,
吼她是握着金簪子出生,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然后就跑走了。
这是郝莠最讨厌别人说她的词,她却这么大声地在她面前这样说,
她根本不是她的朋友!
白锦儿静静地听着说完上面的话,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少女说着说着,又啜泣起来。白锦儿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拿起了已经喝光了的装酸梅汤的碗。
“再给小娘子装一碗吧,”
“老板娘……”
哭的梨花带泪的郝莠却叫住了白锦儿,哭哭啼啼地问道:
“你难道不觉得,她很过分吗?”
拿着空碗的白锦儿陷入了沉默。半晌,她的叹气叹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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