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上之人笑了,
虽然是极微弱极难注意到的笑声,但她确实笑了。
“既如此,你为何不开口质问。问我如何逼杀潞王,贬黜庐陵王,挟制当今圣上,屠戮李氏宗族,以母族武氏,祸乱大唐朝纲。
想必,这才是你真正想问的吧。”
“奴......”
“我想听一听,”
话语声不紧不慢,
“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双膝与额头触地的男人,身子在细微地抖动着;就算是左肩被贯穿差点伤到心脏的时候,也不见男人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有两道目光覆盖在他的身上,
一道冰冷,一道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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