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并没有什么波动,
他甚至还抬起了头,
朝着遮住那人容颜的珠帘看去。
绰绰人影,与红玛瑙珠帘宛如天然一体,琢磨光滑的珠子上有斑斑点点的黑影,串好后悬挂在一起,便拼凑了出了人形。
“奴并非不忠不孝,也从未背主。”
那人没有回答,
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等待什么。
“是吗。吾倒是很想听一听,你要如何辩驳。”“奴,”
男人忽然,缓缓地直起了腰杆;方才被重伤堪堪包扎过的左肩因为这一点小小的动作,再一次裂开流血,
“奴,”
他沙哑地说着,即时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还是慢慢地朝着阶上人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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