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说话。
人影映在珠帘上,宫灯里的烛火沉静如凝,
这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禁军刀斧手与宫婢化作了木像一般,
没有人敢说话,
甚至连呼吸,都仿佛不存在了。
“你知错了吗?”
威严的声音缓慢而清晰,属于一个女人,一个青春不再,年华不再的女人——她的身体用世间珍宝缀饰,她的灵魂从无上的权力中汲取养分,
她坐在那里,似乎已经不是肉体凡胎,
而代表着一种到达至尊的欲望。
男人低垂着脑袋,
沙哑的声音从他干涸龟裂的口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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