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儿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她深吸了一口气,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给我一个理由。你要是觉得我会害怕你,无休止地容让你下去,你就错了。凡事都讲究个适可而止,泥人尚有三分脾气,你不要太过分了。”
“嗯?”
少年歪了歪头,
“这么说,小娘子不怕我的报复了?”
“我要这么怕你的报复,以后你找我一次,我便妥协一次。你来一次,我妥协一次,
那请问,这与已经被你报复了,有什么区别?”
少年抿起了唇,
白锦儿注视着他。两人对视了许久,少年忽地像是松懈了下来似的,摆摆手,
“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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