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说年後我便可随他出诊,他年纪大了,我在一旁打下手也好。」你眉眼舒展,「我自然还没什麽功夫可言,但能在一旁看着学,挺好。」
在你身侧的南燿见你眸中止不住的期待与雀跃,眼神微动,嘴角不觉上扬些许。
荏苒时光,年後的早春仍是薄寒,但万物生机复苏,地上冰雪逐渐消融。
你咽了口口水,此山从未听说有熊出没,可现在在你眼前的猛兽又该做何解释?
身上未带防身的木棍,你绷紧神经观察这猛禽。敌不动,我不动。
冬日於万物而言是拮据的季节,山兽也不例外。这头熊明显刚从冬眠中醒转,肯定饿有一阵,僵持一会儿,牠窜起步伐朝你冲来。
你拔腿就往下坡处跑,途中规律地沿着林木交错弯绕,这种跑法身为猎人的父亲曾同你提过,现在只祈祷此法有效,看能否与野熊拉开距离。
匆逃间,你忽觉脚下一空,接着整个人往下跌坠,掉入一个大坑里。
「芷丫头──芷丫头──」
在不远处打坐凝神的青年将声声苍老的呼唤尽收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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