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去秋来,霜露逐渐变重,晏辰的好状态并未维持太久。

        替兄长换郎中後,他本缓和不少,可这病仍一直拖着,未有康复之势。近一月来状况更是急转直下,就算再另寻大夫也没什麽效果。

        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一日日消瘦发h,逐渐失去他这年纪本该拥有的生命力。

        今日的晏辰一改以往的萎靡,瞧起来甚至有些JiNg神,你将晏辰从床上扶坐起来,准备盯着他用药。

        晏辰看着这段时间为他忙前忙後的你,突然冒出一句,「阿芷,我会Si掉吗?」

        「你在胡说什麽?」彷佛被刺激到,你蓦然拔高声音,「你再这样说,那、那我可不理你了。」

        晏辰低下头,眉头的郁sE挥之不去,「我害怕我会就这样Si掉了。」

        ......生病前的兄长分明不是这样怫郁,想来都是被这疾病所累。

        不知你心中的酸楚,晏辰继续开口,「可是我更害怕阿芷一个人。」

        你倏地回神,望着红了眼眶的兄长,满脸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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