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晏辰二人一到家,才刚要踏入前院,便听见屋里头传来父母的争执声。
「老晏,就算冒着我会病Si的风险你们也得给我动身!」
那是你第一次知道自己淡然温和的母亲能有如此激动的情绪。
在屋外的你们听不清父亲的回话,只闻母亲接着肃然地道,「殿下这桥能不能建成都还是未知数,纵然能成,全国人民何其多,我们就一定登得上天吗?与其等待殿下的救赎,我们不如自己先前往安全之处。」
母亲的声音无b坚定,没有任何转圜余地,「多少人是想迁走却走不了,我们既有这个机缘,就应该立即cH0U身。你我就算了,可要我拿孩子们的命和未来去赌神蹟,那不行!」
与你一同在门外的晏辰不安地拉了拉你的衣袖,你回过神拍拍他的手安抚,随後看着远方天边斜yAn,看来是否要离开乌庸这事,大局已定。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却也足以让人心四散。虽说乌庸国内的大部分子民仍盼着太子能够完成通天桥,带大家远离劫难,可已没有多少人愿意再坚定且纯粹地信仰他。
仅是指望,未有T谅。
今日是你最後一次来到这观参拜,依照惯例,你在前殿供奉完後就会到殿後远远地伴着太子殿下打坐,才刚要在湖畔席地而坐,你便遇到了许久未见的梅念卿。
「梅大人。」你依礼朝对方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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