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陡然一暖,一件黑沉沉的披风被搭在肩上,抬头看时江晏似乎十分熟稔的帮她系好绳带,顺手一样抹去眼角残存的泪珠。

        只是这触碰烫的吓人,不知道是男人阳火太重还是什么特殊的奇术,眼尾处都过了这热气一样,陡然自上往下烧起来,将半节脖颈都烧的淡红。

        欲拒还迎似的羞红。

        “身上疼吗,要上药…”这话又顿了顿,这处可没什么医馆,还没好心女人给她上药,恐怕只能自己。

        他们藏身的地方是一间破旧的草屋,为了干净的上药地方江晏特意的将那唯一的床打扫一番,铺上随身携带的男式衣服。

        然后等到少东家解了衣服趴下后就能嗅见那股子特有的,在江叔身上才会有的味道。

        眼睛不由得探寻到这气味的主人。

        江晏往上捋了捋袖子,露出带着伤痕的小臂。

        他脸上没很多表情,尤其是那双眼睛。

        手上利索的拿出疗伤药,又扯了几段白布走过来,刚巧对上少东家的视线,圆润的眼睛这才有些情绪的分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