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若不是前段时间出了那些事情，他都还不知道有谢玉芳这个人。
怎就见过很多次了？
想不清楚，玄清晨摇摇头，索性不再去想。
“小涵，我对此人确实无甚印象。”玄清晨朝玄乐涵抱歉一笑，有些无奈道：“要不，你择几个见面的场景同哥哥说说？兴许，你一提，哥哥就想起来了呢？”
玄乐涵嘴角轻抽了抽，心道哥哥应当是真不记得了。
她轻叹一口气，泄气道：“罢了，哥哥，此事我们晚些再说。”
说着，玄乐涵上前一步，拉住玄清晨的衣袖，焦急道：“哥哥你先告诉我，你方才之言是何意思？什么只能在规定的框架中行事，否则必遭惩罚？玉芳姐姐怎么了？是不是遭什么惩罚了？”
一连串的疑问，玄清晨只摇摇头，轻叹道：“惩罚？也不知道算不算……”
玄乐涵闻言心中一紧，还欲再问，玄清晨却不再回答。
玄乐涵顿时急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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