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抿了抿唇，眸中闪过几分懊恼之色，好一会，方才开口道：“痛吗？”
玄乐涵摇摇头：“没事，不痛了。”
她心中明白，便宜师父也是因为担心她，所以方才的行为言语才会如此冲动。
这回，轮到天乾逸羽不知该说什么了。
一时间，两人无言。
“对了，有件事想问问师父，我只听说炼化五行冰晶会出现疼痛感，但方才听你所言……”玄乐涵犹豫着开口道：“似乎这疼痛感不应该这么强的？”
天乾逸羽点点头，当即同她仔细说起与炼化五行冰晶有关的事情。
原来，习术者等级修为越低，其炼化五行冰晶所需要的时间会越长，身体所感知的疼痛感也会越强。
但再怎么强，也不会让人如此难以承受。
最大的疼痛感，充其量也就像她之前炼化二级蓝冰晶时所感受到的那种疼痛。
换句话说，炼化三级蓝冰晶产生今天这样的疼痛感，是不太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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