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老先生话刚毕，玄乐涵便立刻将几份清心丹和玉容粉递给他，还礼貌地朝他点头致谢，微笑告别。
见着她这幅模样，老先生是越看她越顺眼，越看她越合眼缘了。
这不，在玄乐涵和红衣男子临出门之际，他还不忘一脸笑眯眯地叮嘱玄乐涵道：“小姑娘，以后若是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玄乐涵侧首转向老先生，点点头笑着应了。
而站在她身旁的红衣男子，自始至终都一脸温和地望着她，嘴角笑意浅浅。
那笑容中，还有些耐人寻味的味道。
两人离开紫器阁后，玄乐涵方才从红衣男子口中得知，那名紫器阁的掌柜老先生，乃是当年灵界最赫赫有名的机关大师兼情报大师——李文华。
他平生最是信奉“等价交换”之理，从不做亏本生意。
不管是蚀骨销魂的夫妻助兴之物，还是精妙绝伦的机关器具，甚至是讳莫如深的绝密情报，都可以从他那里获得。
只要，你付得起报酬就行。
这个报酬，可能是一味药，可能是一首诗，也可能是一个承诺。
总之，交换值得与否，皆凭老先生一人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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