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开推开众人,走向如渊。

        他就是将如渊打死的元凶,众人本该对他怒目而视的,可是不知为何,虽然只认识了他短短的时间,却对他升不起怒意。

        “该起来了,你要躺到什么时候去?”李重开没好气的看着他。

        又是言传身教,又是劝导的。

        怎么还是改不了这鸵鸟的性子。

        如渊原本躺在地上紧闭着眼,结果却一下子笑着裂开了嘴,“让他们再哀悼我一段时间,我可从来没被他们这么惦记过。”

        “想要哀悼有的是机会。”

        李重开朝他伸出了手,这是大人的手。

        如渊一愣,便握住了李重开的大拇指,站起了身。

        “该起来了,还有正经事要做呢?”李重开拍了拍手掌,集中了众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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