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双一直在盯着裂缝的眼睛！
“但是你忽略了一点！”车元溥癫狂的笑道。
“我们真的可以看到死前画面！你已经彻底暴露了！这会成为你的败笔！”
李长夜默默的看着他：“到达凝气境界七层以上的修士，可以使用秘法将死前画面部分传递给宗门。”
“但是具有相当程度的使用限制。”
“你们这些所谓的上等人，在情绪被刺激到一定程度时，精神力就会混乱扭曲……”
车元溥脸色一僵，当精神力混乱时，宗门得到的死前画面也是被歪曲的，很可能截然相反。
“我现在可镇定的很……”车元溥不自觉喉咙微动，身后的师弟修为不够，不能施展秘法，自己似乎被吃的死死的。
眼前的男人望着他没有说话。
车元溥觉得自己已经慌乱了，他无法躲避那双眼睛，自他成为上等人之后就没有被这样注视过了，他忽然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当年那个下等人的模样，感到自己正在那双透明的眼睛下，所有的秘密都将暴露在这个人的面前。
“你在情绪激动时，下巴触须会不自觉地疯狂扭动……这个习惯大概是你为了跻身上等人，亲手杀死自己母亲时保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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